可他也无心羞耻,解开的浴衣就这样摊开,赤身在床上。他是剥去花瓣后濒死的蕊芯。
松软的大床紧挨着落地玻璃,湖景夜色一览无余,简直就像是半个露天的房子。之前不觉得如何,情欲冲了头后再来看,几乎是房间的最上等。裴听颂望了眼玻璃外的月亮,抽掉自己腰间的系带,衣服落下,他年轻而紧绷的肌肉一览无余。
“难怪他们说景观好。”裴听颂站在床边,弯腰握住方觉夏的脚踝,将他向外拖,拖到可以和他接吻,可以把他白生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太适合了。”
裴听颂的话像是一枚点燃的火柴,丢到方觉夏的心上,然后燎起一整片原野。他只能和裴听颂意乱情迷地交吻,乖巧地打开双腿,用那把人人称道的好嗓子给他听。他才是那颗熟烂的水蜜桃,被裴听颂的手指捅开,破口处流出粘稠蜜液,捅得愈深,愈快,水声就越盛。
指腹戳中敏感那一点,方觉夏整个人都拱起,柔韧的腰肢绷出肌肉线条,他粘腻地叫着裴听颂的名字,伸长了手臂想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