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有很多件类似的款式,摆着的时候很普通, 穿在他身上却又那么干净好看。
他忍不住低下头。
方觉夏以为他要吻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却发现他低得比想象中更多,咬住了白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他解开了方觉夏的衣扣, 吻了吻藏在里面的锁骨。然后又抬头, 孩子气地对方觉夏笑,吻他唇角。
“看了我写的东西?”裴听颂问。
方觉夏点头, 又说:“就一张。”
“本来也就那一张,其他都是废稿。”裴听颂坦荡自然,把他的手牵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做成拥抱的姿势,“你好紧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每一次都是,但他是喜欢裴听颂的。
“欲望和性都是理所应当,和爱一样。”裴听颂说,“我宿舍的书桌里还有好多,想你的时候就会写点什么,尤其是晚上。”
欲望是爱的衍生品,是诗人梦里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