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棠。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姜棠身上，姜棠垂着眼帘，心虚的不敢看任何人。

她此时的心情很复杂。

同情徐雨柔，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贺家大太太，实际上是这种情况。

还有就是，姜棠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跟她脱不了干系。

是她，资助了段沐凡，让他迈开了成功的第一步；又是因为她，段沐凡才回到贺家，造成现在的局面。

贺聿川看着姜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一个个的都这么男人，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段沐凡说完，抬步就走。

“沐凡！”贺文序着急的追了上去。

徐雨柔已经气的七窍生烟。

贺文序从来没这么在乎过贺聿舟！

“文序！”贺老爷子叫住他，“让他先走，你坐下，继续商量怎么解决？”

贺文序脚步顿住，又返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