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听见。
无法解构的大象
裴雁来的车停在一家门庭冷落的清吧门口。
酒吧面积不大,灯光昏黄,角落竖着麦克风,不知道是客人还是驻唱,半个屁股坐在高脚凳边,正在哼民谣。
声音低哑,可惜音响质量不好,杂音很大,但仔细听,能听出在唱Allan Taylor。
吧台不远处的圆桌旁有人在招手,裴雁来在对面坐下,我才后知后觉他今晚约了人。
我坐在吧台,裴雁来背对我,肩背挺拔好看。
他约会对象的脸我看得清晰,是棕发绿眼睛的外国人,三十多岁,脸上带点雀斑,事业线格外丰满,快从鸡心领毛衣里挤出来。
两人相谈甚欢,我眼看着她叉走一块裴雁来面前的生巧,然后裴雁来就不再碰它了。
他瞎讲究的毛病此刻成了中和我胃酸的碱,让我不至于醋得反胃。
我抬手叫来服务员,“麻烦给那桌再上两份生巧,两套餐具,谢谢。”
酒吧里跨桌点单的事屡见不鲜,但两方兼顾的比较少见。服务员准备餐点时多看了我两眼。
两份生巧落在桌上,我看见女人诧异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