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强迫我用漱口水避/孕。 裴雁来,你不会这么讨厌我吧。 眼睛被袖子遮上,我看不见光,在黑暗里倒带似的回到混乱的跨年夜。 头顶是万人的欢呼,在庆祝未知的新年。 我倒下去,横冲直撞地贴上裴雁来的唇角。他起先一动不动,既不甩开我,也没躲开。 可能被我吓到了,也可能在斟酌我的死法。 喝完酒,我的胆量变得出奇大。他既然视若无睹,让我误认是顺从的信号,就别怪我得寸进尺。 三次,我记得很清楚。我凑上去,亲了他三次。 梦里也不会发生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