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哦。如果十分制,那他一百分。”
如果裴雁来能爱我,他就变成正无穷。
周小培看我的眼神顿时变得很微妙:“你……没想到你这么恋爱脑,明明长得挺渣男的啊。”
渣男?我干笑两声:“对不住,我比较擅长在一棵树上吊死。”
周小培说甜食影响身材,秉着浪费食物可耻的原则,除了她动过的那块,三分之二的蛋糕最后进了我的肚子。
牛嚼牡丹,很腻。
几乎是我们起身的一瞬,外面突然下起雨。雨势并不迅猛,但又细又密,北方少见这种连绵阴雨的天气,淋了很容易感冒。
把西装当雨披,我冲回律所,拿了伞送给她。她接过,笑着说再见,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做不成朋友,下次见面就是遥遥无期。所以我挥挥手,没再言语。
咖啡厅提供主食,我想起裴雁来还没吃午饭,于是又折返回去,买了牛皮纸包着的黑椒牛肉帕尼尼和烫手的中杯馥芮白。
结完账,我拎着牛皮纸袋和咖啡推开门,身后却杀出一位不速之客。
瞎了眼的狗东西从后往前,直冲冲撞上我的右肩。
如果不是我身体素质好,下盘稳,估计一个趔趄就会倒在地上。地面泥泞,预想会很狼狈。
“……何律师。”
是何为思。
我叫他,是有点想找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