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太阳大,两个人在酒店吃过午饭就回房间休息。
白鸽为了根冰激凌欠下的债顾维要讨,本来白鸽不说那一句,光是亲他就够了,但白鸽自己加了,这债既然是他自己说的,顾维当然得要。
白色纱帘是半透的,虽然拉得严实,但房间里的光线足够亮。
顾维手指插在白鸽头发里,一掌就能扣住白鸽整个后脑,白鸽一直仰着脸看顾维,眼底一半是沉沦,一半是掌控,配着眼角不受控制的两点眼泪,那张脸成了强效催化剂。
当然了,小鸟儿最后也被顾维照顾得很到位,白鸽洗了个热水澡,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外面太阳烈,一个小时后他们要出去,顾维找出防晒油给白鸽擦。
白鸽皮肤白,腰细两把,腿又直又长,顾维从脖子顶上开始给白鸽抹防晒,连屁股蛋都没落下。
白鸽胳膊往后挡了挡:“屁股不用擦防晒油吧,我又不是光着出门。”
顾维说得很顺嘴:“其他地方都擦了防晒油,就连带着一起擦擦吧。”
后背擦完防晒油,顾维在白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鸽翻了个身,顾维一寸皮肤一寸皮肤那么细细地从脸往下擦,最后两个人都心猿意马。
要不是一会儿要跟船出去海钓,两个人都忍不住。
日落前一两个小时很适合海钓,这时候的鱼最活跃也更容易觅食,顾维已经过了新手保护期,一下午没钓上来几条,运气全在白鸽身上,不停咬饵上鱼。
中间顾维又给白鸽补了次防晒油,白鸽完全沉浸在钓鱼的快乐里,看着旁边装鱼的桶就高兴,摆摆手说不用抹。
顾维直接抓着白鸽手腕,往他胳膊上倒:“海上紫外线强,等真晒伤皮肤,脱皮疼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难受了。”
他这么一说,白鸽就任由他擦。
抹完了胳膊跟脸,白鸽又乖乖伸出腿,还把裤腿往上撸了撸,故意弯腰凑到顾维耳边。
船上还有其他人,白鸽声音压得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
“可别再跟中午一样,抹油都能抹in了。”
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顾维在白鸽大腿里子那块皮肤上抹防晒油时,手指故意放轻了力道,慢慢打着圈,指甲还从里到外刮了几道,撩得白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肌肉瞬间绷紧。
白鸽嘶了口气:“你就骚吧。”
顾维声音也很小:“还不是你勾的。”
有人往这边走,白鸽坐直身体,把裤腿往下一放,余光却一直瞄着顾维看起来正正经经云淡风轻的脸。
等那人走了,顾维才偏头看白鸽,白鸽一直等着这个机会呢,两个人视线一对上,白鸽就说:“突然想起来了,husband用中文怎么说,是丈夫,还是老公啊?你想听我喊什么,嗯?老公?”
顾维被他那一声叫得心脏直麻,麻到打颤,但是在船上又无处发泄。
白鸽撩完就跑,正好鱼竿也在动,他站起来就往后拖拽鱼线。
对于撩骚这件事,顾维甘拜下风,忍着一口气,在白鸽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白鸽钓上来不少鱼,晚上让酒店餐厅给他们加工,两个人吃了顿全鱼宴。
白鸽吃多了,顾维带着他出去散步消食,走过白沙滩就是礁石海岸。
晚上光线暗,白鸽撒了欢儿,不小心在礁石上绊了一下,顾维眼疾手快捞住白鸽才没让他摔倒,但是白鸽脚扭了一下。
顾维给白鸽检查了一下,好在没崴到骨头,就是脚筋抻到了,顾维拖着白鸽脚踝给他揉了半天。
顾维要背着他回去,白鸽正好不想走了,趴到顾维背上,胳膊用力搂着顾维脖子,两条腿夹着顾维腰。
酒店看着近,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