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怎样,时间已经不对了,一切就都不对了。
“我没空,这个周末没空,下个周末也不会有,以后都不会有空。”
“别来烦我了,行吗?”
“你……”付黔桉终于卸下了他的面具,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按了免提,“这次有点难搞。”
“什么啊?”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
“这场算我输。”
“哦哦哦!少见啊付少!”对面那头显得很兴奋,人声冲破了周边的环境,传出来时显得那么刺耳,“许岑有点本事嘛哈哈,愿赌服输啊付少!”
虽然我有过怀疑,但真没想到付黔桉有这么恶劣。
万幸,我一点儿也没动摇过,只不过还是难免觉得恶心。
25
这荒诞的一天以我去药房买了碘伏和消肿的药,以及跟导员告假结束。
――我以为的结束。
等我给满身酒气,醉醺醺的陈靖铭开门时,才真正感到头大。
这家伙酒量很好,很少喝醉,唯二的两次我都在。
虽然这家伙酒品也很好,但……实在是该死的令人心动啊。
一次是大一时候我们寝室自己在寝室里的小聚餐,买了烤鱼和烧烤,撸着串喝着酒,白的红的啤的,学着人家搞什么深水炸弹,喝的是一塌糊涂。
我自认胃不太好,酒量也不行,浅尝辄止,没有很醉。
陈靖铭自诩海量,和他们对吹,被灌了好多酒。
我一开始以为他没醉,因为他看起来真的挺清醒的,实际上已经醉了好一会儿了。
善后的是我和李洲,因为我俩是喝得最少的。
把他们一个个地都整顿好了之后我才发现陈靖铭这家伙还在他床上坐着。
“还不睡吗?”
“不困。”
我以为他喝酒喝多了挺精神的,“我先睡了。”
“陪我坐会儿。”
我心想大哥你不困我困啊,但鬼使神差地,我还是答应下来,坐到了他旁边。
喝醉了的陈靖铭意外地软萌,他突然就凑过来在我颈边闻了闻,“你好好闻。”
复又拎起他的衣服嗅了嗅,“我好臭。”
说着一下就把他衣服脱了,然后扑过来抱我,“抱会儿就香了。”
当搓肥皂一样抱着我蹭来蹭去。
我一个血气方刚洁身自好十几年的母胎solo哪儿能经得住他这么整!
某个地方一下就坚不可摧了。
可是他不撒手,我力气也没他大,并且碍于某处的状态,我窘迫极了,这哥估计把我当他女朋友了吧(那阵儿他刚失恋),非要抱着我睡觉,腿夹着我,紧紧地箍着我腰,头贴在我肩窝,亲了好几口我脖子。
李洲看了我俩一眼,对我求助的眼神视而不见,甚至贴心地给我俩盖了被子,便关灯上床了。
额滴天神六娘子诶!我一夜未睡。
你丫明天醒的!
26
今天是唯二的第二次。
我皱着眉将人扶进来,“怎么喝这么多的,老大他们呢?”
我刚跟付黔桉干完一架,回了家后劲儿一过,手软脚软的,根本架不住一个醉鬼,说是扶着他,但重量上来时我一边惊呼卧槽一边连连退步,出租屋狭窄,没退几步就直直被压倒在床上。
我差点被身上百十来斤的重量压出内伤。
但这和他的嘴磕在我被付黔桉一拳打在嘴角的伤比起来,一点儿也不算什么。
我疼得龇牙咧嘴。
我僵硬得比床板还直。
我心脏跳得比跑一千还快。
得,我知道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