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完水,声音消失了一阵。
我一时间没捕捉到,聚精会神地竖起耳朵探测了好一会儿。
然而下一秒,一道灼热的吐息直喷我脸上。
卧槽!
神金,害我差点就去见我太奶了!
玛德,整什么惊悚片啊!
不过我估计他也感受不到我窒息了一瞬又缓缓吐息的动作,因为我能感受到他欲落未落的手停留在我的脸部上方。
我本来想睁眼吓他一下,整一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然而这家伙比我想的还吓人。
温热的触感从我唇上传过来时,我想这比我见到我太奶还刺激。
“你果然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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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哈?
这个故事开展有点不对。
半夜装睡被人用强吻识破,我是该接着伪装还是继续装死?
在线等,不是很急。
因为我尝到了不属于我舌尖的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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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凌晨不知道几点,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暗恋的暗恋对象接了个带酒气的法式湿吻。
很明显,他喝醉了,我也醉了。
男人喝醉酒之后能不能勃起我不知道,反正陈靖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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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
哦,不过别误会,我们没有本垒打,一是我处男一个,虽然理论经验非常丰富,但是实操为零,二是两个男人之间那啥并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我们只是该摸的都摸了,我能吃进嘴里的都吃进嘴里了。
哦,就是大腿内侧现在还有点发麻――我觉得我能有理有据地回答我室友,关于我两条腿又直又白耐不耐操的问题了:不太能,挺敏感的就是说。
啊,胸口那儿也挺疼的,直男嘛,对胸都有种迷之执念,又是吸又是捏的,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庆幸和他去健身房时,特意练了胸,毕竟从他反应来看,手感应该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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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脑一片空白地在黑夜里放空。
情况有点糟糕。
我和我直男兄弟做了,虽然没有做完,但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是,是他先勾引我的好吧?
――你不会推开?
――哇,我只是有点道德感,又不是养胃,这都不吃,是男人?
――暴露你内心想法了吧!你就是馋人家身子!还纯爱战士呢!趁虚而入的小人!
――我是搞纯爱又不是搞柏拉图!而且难道是我求着他敲我门进来的?
――你为啥给他开门心里没数?敢说没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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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两个小人交战,我头要炸了。
一扭头,好么!人家睡着了!
运动之后人家睡得那叫一个香啊,额发微湿,毫无形象地半张着嘴,轻微地打着酒鼾,赤身裸体,茂密虬髯的体毛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不明液体,小腹那一片也像是有一片水渍。
我认栽了。
因为我发现……我竟然甘之如殆。
事已至此,我能说什么呢?
酒后乱性也罢,一时的意乱情迷也罢,没什么好追究的,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就好了。
我开了小灯收拾残局,给他擦拭完身体之后,又把被褥都搬下来,折腾了半天打了地铺,把人安顿好,我这才去洗澡。
玛德,这澡怎么还越洗越疼。
眼睛又开始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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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我一年的尿都没今天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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