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次的巴掌比刚才狠了许多。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左脸已经肿了起来,脸上的巴掌印交错有致。
江肆埋着头,咬着嘴唇不敢吱声。
陆时气得不轻,眼神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摔门而出。
监控室内灯光昏暗,只留下江肆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屋里,一股害怕的情绪涌上心头,老师......这是不管自己了吗?
自己让老师失望了,老师不愿意再见他了吗?
想到这儿他浑身一颤,眼眶直接就红了,抬腿就要出去追陆时。
结果,他刚打开门就跟陆时撞了个满怀。
江肆神情一喜,太好了......老师没走。
但紧接着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看见陆时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两指粗的木棍子,不知道是从哪个教室的拖把遭了陆时的毒手。
“江学神这是要去哪儿啊?”陆时冷冽的声音传来。
江肆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陆时叫他“江学神”这个称呼的时候比叫他全名还要可怕,这意味着陆时不仅生气,还同时附加了阴阳怪气和讽刺两大让江肆无法招架的技能。
“老师......对不起.....”
“江大学神到什么歉啊......不就是喜欢做题嘛,又不是组织作弊,您有什么错呢......”
江肆脸色发白,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老师的话句句怼在要点上,他拿不准老师到底看监控看出了多少信息。
“裤子脱了,转过去,俯卧撑撑好!”
平地一声惊雷,江肆猛地抬头,这......这可是学校啊。
江肆看向窗外,夜色浓重,此时校园里已经没有了人,可这......这毕竟还是学校,怎么能......
他看向陆时,却对上陆时充满怒火的目光。
江肆脸色涨红,情急之下,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痛楚和寒意不断侵蚀着他。
他咬了咬嘴唇,膝行了两步上前,“老师,我知道错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回去再罚?”在学校被扇耳光他已经够没面子的了,若是现在还要在学校脱了裤子挨打的话那他以后在学校怎么抬得起头啊。
“呵。”陆时冷笑了一声,“江大学神,你知道的错跟我想要你认的错可不是同一个。”
江肆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眼眶有些红,“老师,求您了,回去我认打认罚,只是可不可以不要......不要......”
陆时逐渐失去了耐心,“能受就受,不能受就滚。”
江肆闻言脸色惨白,他知道这事儿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他显然不可能走,他怕陆时真的对他失望不管他了。
他咬了咬牙,手指抚上了裤子,用力往下一拉,那两团如玉的浑圆失去了布料的束缚,争先恐后地跳跃了出来。
江肆深吸一口气,按照要求摆好了受罚姿势,脸却早已红透了,紧咬的嘴唇透露了他的难堪与无措。
待他摆好姿势,棍子携着风声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啊”江肆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江肆没想到普普通通的一根棍子在陆时手下打起人来会这么疼。
棍子跟藤条不一样,藤条打起人来是尖锐的疼痛,棍子是折磨人的钝痛,但陆时手里的棍子却给人一种深入骨髓的痛。
陆时根本不理会他的惨叫,连续又是五下落在同一个位置上。
一时间屋内劈啪作响,身后的两片白嫩随着击打不停的颤动,一棍子下去屁股上的红痕便深上一分。
远超想象的疼痛让江肆有些撑不住了,两条腿直接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