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疼得不行,可还是不敢违背陆时的命令。
他的双手贴近身后的臀缝,用力扒了开来。
“啪”
“呃......”
陆时打得用力,丝毫没有放水,娇嫩的????菊????花????对疼痛本就异常敏感,此时挨了几鞭早已经疼痛不堪。
陆时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缓解之后,再次抬手抽了上去。
“啪啪啪”
连续三下落在娇嫩之处,挨了打的????菊????花????开始剧烈收缩,里面的褶皱也肉眼可见的变了颜色,开始红肿起来。
“呜呜呜......老师......我错了......”
陆时脸色无波无澜,鞭子再一次抽上来。
江肆疼出一身汗,身后的????菊????花????红肿不断叠加。他跪在地上,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接受陆时的鞭打。
他额头上大汗淋漓,但是仍然费力地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疼得浑身颤抖却也不敢松手。
“啪”
“啊......”这一鞭打得比较重,江肆直接就趴到了地上。
“啊老师......我、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师......疼......啊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再也不敢了......”
江肆实在疼得受不住了,趴在地上一遍遍哭着认错。
但是他不敢让陆时饶了他,因为他自己讨的罚,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等讨饶的话。
况且,自己也没脸叫老师饶了他。
因此,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认着错。
陆时停下手里的鞭子,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再打下去,江肆今天怕是真的撑不过去了。
陆时顿了顿,对着江肆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今天把四百下一次性打完;第二,你要觉得受不住,可以分期,每天二十下,责罚期半个月。”
“你自己决定。”
刚刚已经打了一百五十下,现在一次性把四百下打完,和半个月每天挨二十下,江肆即使此刻留守在家的脑细胞不多了,却也能算过这个账来,后者明显不划算。
后者这么算来他还要多挨五十下。
可是理论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实就是,他觉得今天把四百下下打完他会死。
于是,江肆颤抖着声音道:“老师......我......分期吧?”
“嗯。”身后的陆时发出了一个单音节,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他盯着江肆的身后,皱着眉头,似乎在查看还有哪里能下手。
“老师?”江肆颤抖着声音试探地问道。
“啪”猝不及防的一下鞭子落下。
“啊......”不是说分期了吗,不是说不打了吗?怎么老师又动手了?!
仿佛洞悉了江肆在想什么一般,陆时出言道:“这是今晚的二十下。”
江肆感到一阵绝望,他觉得身体已经没了力气。
他在酒吧待了两天,浑浑噩噩喝了两天酒,一点饭也没吃,此时身体直发抖。
不仅是疼的,也是饿的。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忙慌地请罚,连一口饭都不吃......
江肆能感觉到老师刚刚的语气跟一开始相比轻松了一些。
这一年多来,他在陆时的藤条之下讨生活,早已练就敏锐的技能。
知道陆时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不该撒娇。
像此时......就是可以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