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报数。”秦朗接过藤条,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带一丝感情。

“是......”江肆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啪”

痛感在臀上炸开,一条新的肿痕横亘而起。

“呃......一......”

“咻啪”

经历了一番休息之后此时的藤条更加难捱,他的臀肉艰难地抖动着,艰难地报着数,“唔......二......”

“啪!”

秦朗下手没有丝毫放水,藤条下手极重,打上去的瞬间江肆原本就红肿不堪的两团瞬间破皮,疼痛翻倍。

一连几下接连砸在身后,江肆的身体被打得趴下去。

秦朗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他重新跪起来摆好姿势。摆好姿势的瞬间,藤条毫不留情地带着破风声再次砸下。

江肆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死死的压制住自己,只剩下臀肉在不断颤抖。

“啪啪啪”

“啊......”又是一组连续的藤条砸下,这一次,江肆终于没有忍住,痛呼声溢出。

疼!太疼了!

身后早已五彩斑斓,严重的地方已经破皮,他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这种颤抖是疼痛后的自然反应,谁都克制不住。

“呜呜呜......八......”汗水从额头上落下滴在地上,江肆的眼泪也不争气的随之砸落。

想到自己竟然进入秦家的第一天就被藤条给打哭了,江肆脸更红了,觉得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

“啪!”

疼痛来得猛烈,藤条毫不疼惜地继续抽在她的屁股上。

“九......”江肆的声音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啪”

十下藤条结结实实地砸下去,江肆身后的已经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只有十下却道道都横贯在刚刚秦淮之打的肿痕上。

棱子一道叠着一道,身后青紫一片,皮肤堪堪将破,有的地方甚至泛起点点血色,肿胀不堪。

“呃......十......”江肆疼得嘴唇跟着颤抖,缓了半晌,终于如释重负的报了最后的数字。

江肆大口的呼吸着,强行忍住眼泪。

他知道家法到这里还并没有结束,还有一个人还没有行刑。

那就是他的母亲苏漫清。

“趴好。”

果然身后秦淮之的声音再次传来。

江肆闭了闭眼,他实在太疼了,真的觉得自己一点也挨不了了。

可是他跪在地上,身体比理智更早地做出了选择,他调整了姿势,塌腰耸臀,再次把身后的浑圆高高撅送了出去。

身后的苏漫清早已泪流满面,任哪一个母亲刚认回的儿子就被打成了这个样子都会受不了的。

但苏漫清知道这是秦家的规矩,不能不遵守,因此一直强忍着情绪,不去破坏这场严肃的家法。

此时秦淮之把藤条递给了苏漫清,苏漫清却没有接,他一脸心疼地看着江肆。

“曼清......”秦淮之小声地叫道。

苏漫清仍然不理。

他走到江肆身后,手掌摸上了早已被蹂躏不堪的双丘,有些心疼地摩挲着,手掌颤抖,脸上还挂着泪水。

感受到一双有温度的手在他身后游动,江肆脸“唰”的一下又红了,扬起脸却不敢回头看。

身后每一寸皮肤都开始颤栗,脸憋得通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后的秦淮之却急了,他知道苏漫清心疼,可哪一个秦家的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

他又何尝不心疼呢?但作为家主,还是得毫不放水地行完这顿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