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抽噎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子欣姐……她拍照的时候，脚下一滑，我伸手去拉，可……可没拉住，她就掉下去了……”

说着，赵念姝把脸埋进赵明杰的胸膛，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在空旷的山间被风扯得支离破碎。

第292章 生死不明

赵明杰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双手死死抓住赵念姝的肩膀，猛地将她从怀里拉开，双眼瞪得滚圆，里面满是不可置信与悲愤：

“你说什么？怎么会没拉住！你当时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焦急与愤怒已经变得沙哑，额头上青筋暴突。

赵念姝被晃得脑袋发晕，哭得更加悲戚，她抬手抹了把眼泪，带着哭腔辩解：

“哥，我真的努力了，我也吓坏了，眼睁睁看着子欣姐掉下去，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敢直视赵明杰的眼睛，目光闪躲，心里又慌又怕，就怕哥哥看出什么端倪。

赵明杰松开手，大步冲向悬崖边，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崖谷，绝望与懊悔啃噬着他的心。

他跟徐子欣在一起那么多年，不说他们彼此间有多恩爱，但至少她在某些方面很会哄他高兴。

两人臭味相投，在很长时间里，成为彼此慰藉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