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白浊。

裴翊眼神暗了暗,胯下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蹭了蹭沈鸢湿濡的穴口,腰部一挺,缓缓下沉。

硕大的蘑菇头刚挤进去,沈鸢便惊慌的叫起来:“相爷,您今夜射了好多在妾身体内,已经够生孩子了。”

裴翊顿了顿,体内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女人的一席话,让他想起自己今夜来这的目的,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

一夜一次已经够了。

裴翊冷着脸起身,草草的擦了擦下身的浊液,然后片刻不留的转身离开了。

沈鸢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今夜过后,裴翊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了。

前世,他一个月只来她屋里两次,月初一次,月末一次,都是例行公事,做一次就走。

裴翊走后,沈鸢起床去清洗下身。

她用手指将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扣挖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她还是想试试,也许不一定怀得上呢。

若是她一直怀不上孩子,她便没有什么用处了,也许老夫人会将她换掉,另寻一个貌美的女子给裴翊生孩子。

这样,她便可攒钱赎身出府了。

自那夜洞房后,沈鸢便很少再见过裴翊,除了她刻意的避开之外,裴翊忙于政务也是一个原因。

虽然每天早上,沈鸢都要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但她都会挑裴翊未起身时去,请安后,她会往相反方向走,绕了裴府一大圈,再回到偏院里。

每日都是如此,她总是前脚刚离开西苑没多久,裴翊便来看望老夫人。

两人总是错开,从未遇上过。

沈鸢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她想着,只要自己与裴翊牵扯的越少,便能越快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前几天,她的葵水如期而至了,这令沈鸢很欣喜,她这个月没有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