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吏上前后问他,“如何?那杜云镜现在何处?”
小吏有些为难,不知该不该当众回报。
冯铭钧见状皱眉,“究竟出了何事,竟弄得畏首畏尾?给我如实讲来。”
小吏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到了杜云镜租住的宅子,没有看见杜云镜。宅中小厮说他中午看榜回来后神情愤愤不平,进了屋一直没有出来。”
“因为叫门不应,我们担心出了什么事,只能踹门而入,谁知却看到……”
冯铭钧是个等不得的急脾气,“看到什么?”
小吏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看到杜云镜……和他的表妹李故儿躺在炕上,还未醒来。”
虽然小吏没有明说二人在炕上干什么,但从他难以启齿的样子上,谁会联想不到?
冯铭钧一口怒气提到胸口,怒极反笑,“好、好!不过是刚中一个秀才,竟已经学会那朝中蛀虫得意忘形、狎玩美色的恶习了。”
“嫉妒同族,口出恶言,被我训斥后心怀怨愤 ,故意放着百味试不来,白日乱|淫,是想给我脸色瞧吗?这就是我取中的新榜秀才!”
冯铭钧怒火中烧,一时没人敢劝解。
王引智等几个清风书院的新秀才把中午看榜时遇到的事低声告诉周围人,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在百味试之前,还有这样一个插曲。
难怪冯学政一来就对杜云镜极其看不顺眼。
明凤台上一时沉默无言,冯铭钧还未想好要怎么处理此事,又有一个小吏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见水榭中气氛紧张,新回来的小吏免不得在心里把杜云镜骂了百八十遍,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