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着路上吃吧。”

吴深虽然身上有正七品的官职,实则还是个十七八的少年,秋华年看出他没出过远门,而且囊中羞涩,给他多装了些吃的。

吴深去马上取来布袋装了,看着漏出来的一点问,“这些是什么吃的,我怎么从未见过?”

“这包是豆腐干,卤水豆腐切成薄片后晒干,拌上一点盐和干辣椒捣成的粉,就做好了。”

秋华年每天卖糖都会被孟家人送豆腐,有时候一天吃不完,放着怕坏了,索性开发出了这种新吃法,豆腐干薄薄脆脆的,混着辣椒和盐的香味,非常受两个孩子欢迎。

吴深拿了一块塞进嘴里,连点了几下头,“好吃!”

他自从家里出事后,就一直食不知味,不爱吃路上那些粗糙的饮食,没想到竟被一片豆腐干勾起了食欲。

秋华年笑了,指了指另一包,“这是我自己做的糖,叫高粱饴,你吃一根试试。”

吴深不知道糖在乡下有多贵多难得,闻言兴致勃勃地吃了一根,“这个也好吃,我看味道和京中卖的那些糖品没什么区别。”

秋华年收下这些夸赞,三人锁好院门去族长家吃饭。

一路上,牵着马的吴深和多年未见的杜云瑟引来了很多村人们的围观,秋华年和他们走在一起,也被打量着。

快到族长家时,秋华年远远就看见九九和春生在门外面徘徊。

看见他们,两个孩子立即扑到秋华年身边,秋华年蹲下一人摸了一下脑袋,笑着问道,“在外面等哥哥呢?”

九九不好意思,垂着脑袋不说话,春生人小鬼大地说,“我们每天都是这么等华哥哥的!”

秋华年点了点他的脑袋,指着旁边的杜云瑟说,“你们看看这是谁?”

两个孩子被接到族长家时,已经被告知自家亲大哥回来了,他们抬头看着这个气质斐然的陌生青年,一时不敢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