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华哥儿不喜欢,所以他只是想一想便罢了。

秋华年不知道杜云瑟充满占有欲的心思,他玩了一会儿水,渐渐有些累了,对杜云瑟说,“我们去找信白他们,然后去高禖庙吧。”

两人按照帖子中的约定,到了缘正街上的一座茶楼,祝经诚提前重金订了雅间。

本该早就来了的祝经诚和苏信白还没到,秋华年笑道,“他们不知道在哪里玩呢,可别把我们彻底忘了。”

杜云瑟叫了茶点,两人坐在雅间里,透过打开的轩窗欣赏爱河两畔游人如织的美景,等了小半个时辰,苏信白和祝经诚终于到了。

两人手里拿着兰草,身上衣服有些湿,应该已经在水边袱禊游玩过了。

苏信白手里拿着一支纯白色的芍药,进雅间的时候,悄悄往身后藏了藏。

秋华年假装没看见。

“你们迟到了,快自罚三杯!”

苏信白不好意思,祝经诚替他说,“是我们二人的错,还望云瑟和华年不要怪罪。晚上我做东请客,备薄酒赔礼。”

“自然不会怪你们的。”秋华年稍微加重了“你们”二字,苏信白抬了下眼,立即看向别处。

四人坐了一会儿,继续去离此处不远,修建在爱河边上的高禖庙。

他们之中,虽然有两对年轻夫夫,可一对因心结和误会浪费了几年时光,一对因为身体原因和仪式未全不愿逾矩,没有一个是符合求子条件的。

如果高禖娘娘显灵,看见他们恐怕也会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