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择这才发现,阳台的窗户还开着。
也幸好还开着,这才能解释他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又为什么出了这么多汗。
他还是把那烫手的床单接了过去,展开抻平,搭上晾衣架。
阵阵夏风从窗户撞入,掀起窗口那件浅蓝色的床单,嬉闹一般飘飘荡荡个不停,像压不下的少年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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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初南礼出梅,天气闷热难耐。
贺一晨说的老地方,是一个半旧的篮球场。
这里只有一个斑驳生锈的篮球架子,球网早已不见,只剩孤零零的篮筐,场地内的划线分区被风霜雨水侵蚀得模糊不清。
看台上原本的塑料座椅老旧塑化,像是一扳就断,曾经鲜亮的颜色随着岁月流转只剩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