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看着她,砸砸嘴,说女人自己没本领没事,嫁个好男人就行,不然可就要窝囊一辈子了。
那时小小的她坐在大伯母家华丽的客厅中,靠着妈妈,欢喜地抱着奶奶送的娃娃懵懂地听着,等她长大些,听得多了,听得久了,慢慢明白过来,那些话不止是说给她听的。
容筱很快回复过来:下午四点以后再走。
“这不是正常?” 江淼进门时恰好听到这句,撂下书本加入对话,“桑渝,我好几个同学跟我打听你。”
桑渝回复好容筱,将手机熄屏放在一边,“才几个?我这脸蛋,不值得前赴后继吗?”
江淼一愣,也是很少见这种对自己美貌自信且大言不惭的。
卓一一哈哈哈笑着又来捏桑渝的脸,回头冲江淼笑,“你还别说,就这几秒钟,我酒的脸皮又厚了一微米呢!”
桑渝挣扎:“……我这是,被你摸出老茧来了!”
江淼也笑着往跟前凑,“来来来,谁的老茧不是老茧,干掉你的美貌,再干掉前面的一千一百八十八个人,我就是附中校花了!”
三个人笑闹成一团。
大概是这一闹,这一晚的寝室话题转到了校花校草上。
他们这级公认最帅的两个男生温斯择和纪星辰都在他们班上,这次说的是高三年级的帅哥,主讲人仍是江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