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赶紧吃药,”她顿了顿,问:“还是桑麟吗?”
温斯择愣怔片刻,摇了摇头,“不是他。”
“照片是桑麟拍的,他找我的目的明确,是要挟我让我找纪珩去撤案,想要的是桑远东的周全。事情没办好,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酒酒。今晚这个人……”
想起晚上和桑渝的通话,温斯择低下头,喉咙梗塞到说不出话,他咬紧牙关,下颌线绷直,将眼眶的酸涩感逼回。
阮乔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桑麟把消息泄露出去了。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你,我,还有……”
心里忽地一慌,握着伞柄的手一抖,雨水倾洒进来,阮乔收住声音。
温斯择垂着眼皮,从她手里接过伞,目前看向她。
阮乔咬着牙,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明天先考试,等考完试,我去查这个人是谁。”
温斯择没说话,沉默机械地迈着步子。
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12点,室友正要睡下,被温斯择满身雨水的样子吓了一跳,他帮忙烧了一壶开水,温斯择谢过他进了浴室。
热水一遍遍冲刷着身体,直到身上暖和起来,浴室玻璃蒙上浓浓一层水雾,温斯择才从里面出来。
手机裹在裤子口袋里,也是湿的,温斯择拿到浴室用吹风机吹干,出来后插上电源线。
床头柜上一杯温开水,他抠了颗感冒药吞下,掀开被子平躺到床上,望着漆黑的夜。
室友已经睡下,微微打着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