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与她商量着来。

他伸手弹了一下尾巴,然后那尾巴就往里收紧了一下,她惊声,为了躲避而往前爬。

就这么一下,膝盖往前的一下,却被他完全捉到了机会,一路顶着她往前爬,越听她软糯的哭声越大力。

如果能开口,他会提醒她,要是真的想要他轻一点就该捂住嘴巴,这样无意义的劝只会让人更加欺负她。

但是向思迁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一点,起码不是现在。

她都快在爬行中适应了冰凉的东西,甚至还萌生了些期待。期待他滚烫肉棒进来的一刻,另一边的堵塞就给他让位。

每一次都牵动着,好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极致的痛又极致地快乐着。

膝盖很痛,胳膊很酸,底下就更别提了。

可是很爽,哪里爽她分不清,就是希望他下一次还能像上一次那么深入,或者比上一次更重点。

她完全被动地陷进去了。

也不知道要爬往哪里,他希望她去哪里就去哪里,会对他的引导完全服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