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跟做是两回事。
她的确做过十足的心理准备,为了不露破绽在那一刻也尽力用情欲伪装出完全配合,真的到了才察觉其实奉献并没准备好,也难怪她的隐藏丝毫不奏效。
“不行……呜……出去……嗯……”
齐失既很好奇,是谁他妈跟他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Puppy真的野了些,连他都认不住出来,浑身都在抗拒,包括甬道,根本无法动弹,快夹死在里面。
只有缩,没有放,脚尖都绷得直,点在地面,因凉叮了一下,颤栗来得突然,膝盖也一秒夹紧他的腰。
他朝维斯皱眉。
维斯真的有点忍无可忍,青筋都爆起,“Morbi,别惹我生气,对你没有好处。而且也没人会来救你。”
因为唯一能救她的人就坐在她面前了,谎言说多了就混入每一句语言。语言也有记忆。
“哈……不行,真的不行……嗯……求你了……”
怎么能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呢?他明说过他比天高,愚蠢的小狗居然能轻信还有比天更能笼罩的存在,是真的足够傻。
原本齐失既的性器就不爽,现在情绪也变得不爽,两指捏住她的腰,使劲一掐,松开就见青的力道,她愣是将声音咽回去了。
但自主反应很多时候不受控,甬道有一瞬的松懈,被他抓住,又往更深处顶,一发入魂到G点,水涌了一汪。
可也就那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