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听话一点,有时候过于乖巧。可有时候也是有锋利在的,还有些坚决。
但每个人都是多面的,这样也能算作优点吗?
“Morbi.”推开那扇门之前,维斯朝她侧身,“或许你会觉得自己是足够走运,才有了几分钟离开现实的时间。但是,你也要清楚,这个世界的门并不会随机向陌生人打开。起码在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傻瓜会做无意义的事,每一件都明码标价。”
向思迁歪了一下头,“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帮我?”
锁链又轻灵地响,碎音,她背对月光,该有只蝴蝶歇息在忽闪个不停的睫毛上,蓝色最好。
停留一秒,再被她带起的微风吹跑。
维斯伸手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因为美好。”
慈善家的嘴里总是讲着好听的蒙太奇谎言。
其实一半一半,但只说部分就够了。当然是真的这样认为,当然也有其他。
至少她真的很可爱,至少:“Morbi一定是今夜最佳。”
大门像魔盒一样打开,人来人往,成双成对。
昏暗里奏响与场景十分不搭的圆舞曲,借着几缕光看见不少爬行的剪影。
向思迁本是想问自己是否也该遵守规则,但维斯直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目前不用。”
她被脖子上的力牵扯,跟着他的方向。
到一扇门前,维斯刷了卡片。
扼纠骐,骐溜肆骐久衫扼
门敞开,里面像是欧洲上世纪的哪位公主的房间,高处薄薄的黑纱垂下,半透半暗。
他走去拉开偌大的衣柜,来回扒拉了几遍,最后扯下一件相对满意的丢到床上。
先弹了一个逗狗的响舌,才命令道:“Morbi,跪到床上,脱光。”
她犹豫了有几秒。
代价是被塞了一个跳蛋,理由是:“看来你只有塞满了才会听话。现在换成爬过去,不许再用走。”
“哈......汪......”不敢再度挑衅了,因为清楚看到他手里还有类似尾巴的东西。
地板是木质的,吸了凉,硌着膝盖骨,没摩擦几下就淤上青和红。
跳蛋在穴道里震动个不停,却只在边缘磨。
她无数次想用手将它捅得再深点,或者能自己揉一揉也好,可是只要稍微停下半刻,维斯就会调大一挡。
“汪唔......”淫液淌了一路,才终于爬到床上。
只是当她跪在那儿,俯视看见拼凑成曲线的水迹,甚至染深了红色的床单,难免羞愧。
在反手拉裙子拉链的时候,维斯又往上调了一档。
“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瞬间,她没能夹住嗓,只夹住了穴,瘫软地趴在床上。
“起来,重新叫。”
“嗯......汪......”她一点点拱起因那颗跳蛋而抖动的身子,费劲地拉开拉链,一点点掀起裙子边缘。
先露出雪白的腿根,再到平整的腹,柳叶般的腰,丰满的奶,最后等裙子彻底脱下才看清熟透了的脸。
嗓子眼里漏出来一声声娇喘,可爱的是还没有忘记自己正处于Morbi的角色:“汪唔......”
“腿分开跪直,两只手重叠,用手臂把胸抱起来。”
然后她就真的这么做了。腿上多了些肉感,膝盖分开抵在柔软的床上,轻易就看见先前被地板磨过的地方。
看上去很激发人的破坏欲,好像一具完美的躯体由此开始掉落成碎片。
平整和光滑直至凸起的胸部才停止,像牛奶从手臂间溢出来,乳晕和花瓣一样盛开,中间的沟壑深不见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