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唯一深爱的老公。

齐失既一直认为那是最恶心的称呼。

有多爱她,也没有,他这个人就是比较淡薄,淡薄到自然法则中的所有关系都不屑一顾,爱也不是行走世上的必需品。

只不过记得清楚,当给了他一把枪的人和无数个年轻女人行走在庄园里,从没叫过他名字的人也只会装聋作哑,坐在他旁边讲着一些乏味的经典爱情故事,那本法文书就是她最喜欢的《茶花女》。

八岁的男孩当然会觉得无聊,不过庄园里没有电视,好似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就能迫使他走上轨迹中的既定道路。

长成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多情还是无情。

所以,如果说女人沾染上毒品,拿着针头一次一次往血管里注射时能逃过男人的眼睛,齐失既不相信。

一切都是默许,倘若当时的他因为好奇注射一根,也没关系,反正情妇的肚子里还有无数个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