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触电一般的酥麻,寒与热夹杂,皮肤下是血液带来的滚烫,皮肤上是与天气相对照的凉。

连窒息也能带来爽意的刺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完全不听她的话,连吞咽都极其费力,因为被他的虎口卡着。

于是不被他允许咽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她像个新生的婴儿一样,什么也控制不了做不好,连下巴上都残留着津液,到处都是水光。

“嗯哈……喜欢。”就是这样,即便还没有任何异物进入身体。

紧接着,脖子上的力将她带起,侧脸依到他耳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无力地交叠在一旁,像软塌塌的性爱娃娃。

这想法又给她带来一层心灵刺激,当自己变成释放欲望或承载欲望的容器。屁股也因红肿而疼痛,尤其是坐起来的时候,可是又一边享受。

还享受靠在他肩头,放纵从背后伸出的手在身体上游,连一面镜子也不需要找了,只凭想象就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唯独不满意看不见背后的他。

游荡的手忽然间停止,牵着她的手放到腿间,“Puppy有没有听过蓝胡子的故事?”

知道她没太多的力气说话,他便自顾自地往下讲:“蓝胡子给了妻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却不让她打开某间小屋的门,因为那里面装着他所有妻子的尸体。”

“带你去那间屋子好不好。”

她只是在迷蒙中点头,连当下的心情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