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迁的脸离他胸膛很近,除去听见心脏的怦怦跳动之外,还听见齐失既用着不怎么友好的语气骂了一句:“Good-for-nothing.(无用之人)”

以及被扔到床上时,耳机里的他略微带着笑腔:“高潮时叫我的名字,姿势就用女上吧。”

“什么?”

在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向思迁不自觉地问出来。

“啊?”范逾显然没反应过来。

她遮掩道:“嗯......今天我在上面吧......”

“哦......好。”

“我去拿套。”

“嗯。”

拉开床头柜的第二格,拿完套时,又一项指令传来:“让他自己戴。”

“......”本来她也没有要给他戴。

向思迁将套扔到范逾旁边,没想到听见的是他忽然的邀请:“这次你帮我戴吧,迁迁。”

她有一秒的惊讶,对于齐失既的神奇之处。

就好像,他手里攥着的链条里,其中有一条存储着人类的欲望,在他眼里仿佛是完全透明的。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不会为一时的情欲昏头了。

他好像生来就学会诱导,所以一切弱点在他眼里都被放到最大化。

因为见识过无数丑态,所以只享受凌驾愚蠢的快感。

“你自己戴一下吧。”

这话明显引起了范逾的不满,但性欲倒是没降,因为她当下正跪在床边,衣衫不整地露出绝大部分皮肤,乳晕都被吸得更红。

他快速地戴好,然后一手将她拉到身边,将她压在身下。

“啊!”

“提醒他,你要在上面。”

“嗯......”至此,对于遵守规则的这件事,向思迁也到了出师的地步,“让我在上面吧......哈,会……插得......嗯......深一点。”

齐失既莫名而来一股火:“我让你讲那些废话了么?骚货。”

“啊……抱歉……嗯……唔。”

本就敏感,现在又进入了状态,更何况是他在耳边讲话,难免混淆,不知道究竟是谁躺在面前。

“好。”范逾带着她翻了身,牵她手时,注意到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哎?迁迁,你什么时候买了条红绳?”

向思迁顺着他的话看,也是现在才注意到,昨天绑在乳头上的那根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手腕,绑得死结。

“哦对,喜欢么?别人求的,我不信这些,送你倒正好,拜得娼妓神,多配。”

“......”一句不知是不是随口编撰的调侃也让她情动。

像她现在这样听着他的指令跟自己的男友做爱,怎么不算娼妓的行为。

在她愣神时,范逾一下抓着她的腰往下坐,阴茎前端忽然撑开流着水的穴道。

热感突袭,在一瞬间塞满身体。

“嗯啊啊啊!痛……好满......呼,胀......嗯......进来了......啊……”

她分不清进入体内的到底是谁,是前一刻正在讲话的人吗,是Daddy为了奖励她乖,这么听话地遵守命令吗。

水声潺潺,停不下,也不想停,脑子里涌入无数画面,看到的人也换成张恶劣的脸。

这姿势好深,忍不住送着胯,一下一下,夹紧穴感受着滚烫,时急时缓,一路顺畅。

体验着性器在里面越来越大,形状都描绘出来了。

“啊......慢点......嗯,不,快吧,啊,快点......”

‘Daddy,我做得好不好。’

要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