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常有主见,不常真正诉说心声,不常对每件事情有自信。

但齐失既的出现将它们都填补了,所以她才会看不清,认为爱如潮水般流。

先前是只存在他们之间的性里,现在是被他支配的性事。

她需要这样的人,亦或者一个听话的幌子来敞开自己。

需要有人告诉她,就算有一些变态的兴趣也是对的,把做爱挂在嘴边没什么羞耻的,不管跟谁做爱正确的方式是怎样的。

他轻易就满足这一切。

“去开门。”

“好的,主人。”

“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安全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