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在出口的瞬间惊觉,他看着景玉。
被咬破的肩膀,脖子,柔软的、黑色如绸缎的发,因过度对待而失去禁制,被划破的湿润真丝床品上有着混乱的味道。
哪怕这样对待,景玉却仍旧担心地看他:“抱歉,您刚刚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她的确没有听清。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如今的表情,是那种心疼的温暖。
她察觉到克劳斯刚才的反常,并为他担心。
克劳斯用中文向她道歉。
景玉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仍旧伸出手,用力拥抱他:“不用啦,你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在龙的脖子上拴上铁链,永远留在城堡中。
可以吗?
景玉脸颊贴在他胸膛,她似乎想要含,但记得他的叮嘱,刚刚张开嘴,又依依不舍地闭上,只用鼻尖去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克劳斯听到她那种遗憾的叹息,就好像眼巴巴望着糖果店的孩子。
轰然一下,墙就此倒塌。
无所谓。
即使是Daddy,Mommy,又能怎么样?
克劳斯低头,他主动将樱桃塞到她口中。
景玉精准嘬嘬。
她乌黑的眼睛满是困惑。
克劳斯伸手,将她搂在怀抱中。
他冷静地说:“变态似乎也不是坏事。”
变态的魔王,在清晰认识到自己属性的这个夜晚,拥抱着开心嘬嘬叫Mommy的小龙,开始默默计划。
如何将龙永远留下。
克劳斯先生的回忆篇·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嗷!这一part终于写完啦!开心心!
大概还有三篇左右、关于恋爱之后,克劳斯陪景玉回中国度假的愉快生活~
明天粗长!不粗长脸滚键盘给你们看。
么么啾。
爱你们嗷宝贝崽崽们~
恋爱日常
第95章 恋爱日常(一)
克劳斯来中国的次数和居住时间的确算不上很长。
外祖母陆叶真每年都要去普陀山拜佛烧香,老人家一直相信一个传闻普陀山很灵验,只要连续三年去上香,中间不停断,就能得偿所愿。
陆叶真说,她第一次连着三年去普陀山烧香,就是希望能得到女儿下落。
第三年刚回到法兰克福不久,埃森先生就带着金发的克劳斯上门、和陆叶真做DNA比对了。
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往后陆叶真几乎每年都来普陀山,克劳斯不知道老人家有什么心事,只知道她在这儿寺庙中供起一盏灯火,为已经过世的的黛安祈福。
尽管黛安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对于陆叶真来讲,地球上的神佛应该算得上同事。或许佛祖菩萨也能够伸手到西方世界,来照顾一下她那可怜的女儿。
景玉从小生长在社会主义红旗下,她是坚定的马列主义信仰者、无神论者。
即使离家不远的华严寺十分出名,香火鼎盛,她也没有去拜过。
景玉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乘着轮渡、陪一个受他上帝老人家关照的金发男人来拜佛。
这比权游中的龙母和唐僧聊天还要令人感觉到不可思议。
她今天还有点晕船,刚坐下不久就想吐。
克劳斯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找到随身携带的药片给她吃。
景玉趁机多要了一杯奶茶当安抚费用。
现在是普陀山最好的时候,刚刚七月份,天空净蓝,比修图软件用滤镜调出来的的色都要干净,刚下船的景玉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