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克劳斯沉吟片刻。

他友好地问:“对方和你说什么了?”

景玉说:“我想听你自己讲。”

她双手压在克劳斯腹肌上,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我不想、也不需要从其他人的口中了解你,我只相信你。”

“我不需要别人添油加醋的形容,我只想听你的感受。”

克劳斯将她的后脑勺重新按回自己胸膛,就像给婴儿安抚奶嘴一样,将樱桃重新塞到她口中。

“我有着不够光彩的过去,”克劳斯说,“景玉,我是非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