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真的棒,昨天白天还在感冒,晚上就能生龙活虎地屠龙;今天清晨例行吃龙肉后,现在还能神采奕奕地去游泳。
景玉严重怀疑,克劳斯身上说不定还有战斗民族的血脉。
来不及怀疑,她的铂金包包被送了过来。
景玉欣喜不已地拿到手里看,只是刚看没几眼,就听见克劳斯先生问:“这只包有什么特殊?”
景玉宝贝般地捧着包左看右看,回答他:“管它呢,只要值钱就好。”
这样说着,克劳斯站起来,他看着景玉如此宝贝包的模样,伸手:“给我看看。”
景玉看了看他手上的水,犹豫两秒,用丝绒袋子包在包柄上,谨慎地递给克劳斯先生,不忘嘱托他:“小心点啊。”
克劳斯淡淡地应了一声,他将包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忽然不经意间痛哼一声。
在景玉的目光之下,她刚到手的崭新铂金包啪唧落到水中。
与此同时,克劳斯先生也彻底浸入深水区这泳池最深处有2.3米,他好像腿抽筋了,一脸不舒服地浸泡下去。
珠宝和男人同时遇到危险,这不是景玉第一次遇到。
之前滑雪时,景玉的钻石项链和克劳斯先生同时掉进一个未来得及排查的雪窝子中,景玉想都没想,先扒拉着雪找项链,还往克劳斯先生脸上刨了几爪子雪。
后果是克劳斯先生狠抽了一顿龙臀。
但这一次,景玉想都没想,她在海滨城市长大,水性极佳,费力地拽着克劳斯先生的手往上拉。
她力气小,拖不太动,真连嗦粉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才堪堪拖动一点点。
好在克劳斯先生的不适很快缓解过来,他搂住景玉的腰,将这个脸都憋红的小龙轻松带上水面、靠近泳池边缘。
景玉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