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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不看克劳斯,她自顾自地揉着手腕,不忘反驳他:“我当然知道我很漂亮,不需要你这样委婉地提醒。”
“是的,”克劳斯温和地说,“你的优点不需要通过别人的语言来证明。”
景玉停顿了一下,终于再度抬头看他。
“我曾经说过,你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克劳斯说,“我很荣幸能见证你的成长。”
他如此温柔地和她聊着天,使用她的母语,用她喜欢的思维方式。
灿烂的金发整整齐齐,克劳斯绿色的眼睛中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如兄如父,克劳斯先生是优秀的老师,教导者,支配者。
景玉忽然想给克劳斯先生一个拥抱,又硬生生地将这种冲动用力地压了下去。
“谢谢您,”她使用了之前的敬称,“克劳斯先生。”
“不过,”景玉眼睛亮晶晶地看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喝到乳鸽汤?雕先生还在为您工作吗?能给鸽子汤多加红枣百合枸杞吗?能给我多煮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