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腕上的表摘下来,还有镶嵌着钻石的袖扣、胸针、空荡荡没有一欧的钱包……

这些东西都被他摘下来,噼里啪啦地丢到桌子上。

“我还有这些,”仝臻已经陷入一种近乎执拗的冲劲中,重复着,“再来一局。”

他真上头了。

刚才仝臻赢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惨。

还是双倍的。

克劳斯看了眼桌子上那些零碎的东西,笑着提醒他:“抱歉,我对用冒牌货做赌注这种事不感兴趣。”

仝臻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