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你知道的,”克劳斯说,“我不介意给你,但你需要更改你的语气,甜心。”

他很绅士,没有过多触碰景玉,似乎在刻意避开什么。

景玉喝的酒很适合冬天喝,下午刚刚送来一批。

原本要等克劳斯回来一起品尝,但她自己忍不住先开了一瓶。

酒精暖和了血液,景玉的胳膊和脸都是热的,下意识地想要往克劳斯衬衫上贴贴,但对方却礼貌地保持好距离。

“要使用’请’,”克劳斯温和纠正她的用法,“‘I’d appreciate it if you eat me out’,这样简单的请求,你已经忘记了?”

景玉想要看看他。

但只听到克劳斯的声音:“需要我教你吗?”

景玉在他怀抱中仰脸,她的头发从对方下巴上蹭过去,闻到淡淡的木质香水气息,和红鹿血液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森林和血液,绿色和死亡;

礼貌与狂烈,绅士与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