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与万物同在,却又永远孤独。
山川河流是他的血脉,飞鸟走兽是他的耳目,可再没有谁能真正走近他。
母亲花了上百年才适应这种永恒的存在,而现在,这个重担将落在他肩上。
“五岁那年就想好了。”龙泽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金色的眸子坚定如初。
安歌轻轻叹息,指尖泛起银光,那是天道之力的流转。
但在传承之前,她还有一事要问:“继位之前,可有什么心愿?”
龙泽的目光落在对面贪杯的妹妹身上。
小凤凰正偷偷给自己倒第三杯酒,察觉到兄长的视线,立刻摆出无辜的表情,却掩不住嘴角的酒渍。
“我想回出生的地方看看。”龙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