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被他发觉了。
只是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便装作入睡的模样。待情绪缓缓地镇定下来,脑子才逐渐地归了位。
他们是夫妻,同床共枕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又有什么好别扭的?
秦肆想通了,便也转过身去。伸着手从后头揽住青黛。
秦肆这么一揽,却忽地发觉青黛的腰变细了不少。
他前些日子就发现了,自从青黛喝下避子汤之后,身子骨就一直很弱,身形也瘦了好些。
青黛不知秦肆所想。
她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先触了他霉头。
秦肆心思沉沉的。
“夫人。”他出了声,声音如平日般的低沉,在这寂静夜里却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青黛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轻应一声,“督主。”
秦肆闻声便有些用力地咬着牙,似是有些感触的。
他待在深宫里太久,见过无数的阴暗。他也好似渐渐地变成这阴暗中的人了,遇事时只顾着自己的私心,完全不会考虑周遭之人。
一如这次,自己并非宦官残缺之身的消息有可能暴露出去时,他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护着自己、护着口中所谓的大业。
派人给她送去了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