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便忍不住问道:“妾身给督主寻太医来罢?”
太医在这方面是在行的,总归是比秦肆独自上药好。
秦肆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必。”
他并不喜别人见了他的身子。
青黛闻言,又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让妾身给督主换药?”
秦肆动作一顿,浓黑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脑中似乎是在快速运转着。半晌,他都未做答复,却伸着手开始解起腰带。
他今日倒是没有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了,没让青黛宽衣,自己就主动地褪去外衣。
青黛本以为他也会拒绝的,没想到竟这般轻松答应了。
他一向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她极少窥见他脖颈以下的部位。
此刻,鼻间恍惚闻见他衣裳上残留的清冷松木熏香,不知不觉地有些紧张起来。
秦肆修长白皙的手指很快地将衣裳解开,他解衣裳的动作灵活得很。平日要她服侍着宽衣,都是因为他懒得自己动手。
先是外面的玄色带金的蟒袍,后解开中衣的带子,最后便褪下一层薄薄的雪白里衣,露出一直藏匿在衣裳底下的身子来。
白皙胸口宽厚而硬实,手臂现着充满力量的青筋,隆起的肌肉线条清晰又流畅,胸口却隐有刀伤、鞭伤留下的浅浅痕迹。
紧实的窄腰处,突兀地横着一截雪白的纱布,纱布右侧微微渗出一点药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