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旁边那个男人立刻抓住我的手腕,皮肤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才发现他的肌肤竟然是凉的,果然有几分滑腻腻的感觉,直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带不走她。」男人只说这么一句,我想甩开他拽着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甩不开。
要知道虽然我没练过功夫,但好歹也是个出力干活的壮汉,能让我都摔不开,可见这个男人的力量有多么恐怖。
越是甩不开,我心里越是愤怒,身为男人的尊严这一下被践踏的彻底,却没办法做什么,只能愤怒的问小凤:「儿子呢?你在这过好日子,把我儿子让我带走。」
小凤焦急的眼睛不自觉透露出慌张,那眼神我知道,就是让我快走。看到她这样,我心里更愤怒了,原本我还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不测,现在看她这幅模样,只觉得是她执意要和姘头留下。
小凤没开口,身边的男人却开口了:「你带不走你儿子,因为他现在是我儿子。」
这句话在我耳朵里无疑就是挑衅,老婆跟着你就算了,我儿子我老赵家的血脉,你竟然还敢说这话。
顾不上心里的忌惮,我用另一只没有被攥住的手,使劲往后打去,谁知道拳头还没落到他脸上,就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看着奸夫淫妇站在我面前,心里的羞耻和愤怒冲到胸口,在加上窝心脚却是很厉害,我想开口想骂他们,却发现人气到极致是开不了口的,一开口竟然出了血,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4.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周围都是老式桌椅板凳,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陈设了。
我挣扎起来,原本身体就没什么问题,这次也是急怒攻心才吐了血,醒了就要出门去找小凤。即使她不跟我回家,我也要把儿子带走。
走出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显得阴气森森的。我打量着院子,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有一间正屋,东西四间偏房。
我现在在西面的偏房里,而正屋忽闪忽闪的灯光,透过油纸折射出两个影子,从身形上看是小凤和白天那个男人。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想在这里找找儿子赵凯的行踪,却听到正屋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这漆黑的深夜里,暧昧得令人作呕。
愤怒瞬间冲上了我的头脑,我怒喝一声踹开门,却没想到让我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白天那个男人此时在地上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脸色苍白,嘴里往外冒着白沫,还不停的往上翻白眼。
那扭曲的身形,配上他诡异的长相,活脱脱就是一条想要蜕皮的长虫。
老婆在一边丝毫没有震惊的样子,用毛巾垫着他的嘴巴,为他解开衣服的领口。看到我来了,也没理我,只是抱着他让他不要挣扎。
过了好长时间男人才停止挣扎,老婆费了白天的劲才把他抱上床,此时的老婆已经没有白天刚见到我时的震惊,反而对我叹了口气,说我不该来。
听到她说我不该来,身为男人的火气又涌了上来,可是经过刚才那诡异的一幕,我又莫名的没有开口。
小凤用眼神示意我出去,即使我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随着她来到偏房,在这里小凤对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5.
原来那次我外出干活的第二天,这个名叫白条的男人就找上门,说我家欠了他三条命。分别是他老婆的,他儿子的还有他自己的。
白条是修炼了千年的蛇妖,妖精这一族修炼本就不容易,白条和老婆白羽也是经历了好多事,才得了一个独苗苗白小七。
可白小七一出生就不会化形,夫妻俩看的给眼珠子一样,天天带着修炼。它们不伤人性命,一心只修大道,可是谁知道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