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安家到底是何关系啊?”

“从前我送些什么礼品去,都只有被拒绝的份儿……今日他却看在你的面子上收下了!”

“……并无什么关系,郡主想多了。”

沈湘宁顿了片刻,才摇头。

反之,她倒是更好奇,安择卿与温惜月之间有何关系?

他们又是如何结识的?

怎么温惜月会对人如此热络……

“真的吗?”

温惜月半带怀疑地盯着她。

顿了顿,又说,“即便你们真的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不高兴……你不必特意藏着掖着。”

“当真没有。”

沈湘宁似有些无奈,看她不相信,又补充了句。

“只是今日在谈生意时,听闻安夫人忽然发病,恰好我从前看过些类似的病症,便跟过来瞧了瞧。”

“此外,什么都没有。”

“那好吧……”

温惜月面上仍是半信半疑,却没有再穷追不舍下去。

“倒是郡主,为何会对安家如此熟络?”

“我先前偷跑出来玩,碰巧遇到的他。”

温惜月顿了顿,片刻后垂首解释。

眼底,似有几分羞涩一闪而过。

“那次也与先前遇到你一样,险些被人欺负了,是他帮忙解了围……之后便慢慢熟悉了。”

“只可惜,他似乎一直觉得我别有用心,根本不愿与我靠近。”

“不管我什么时候出现,做些什么,他都总是把我拒之千里外。”

温惜月越说,神情越是黯然。

沈湘宁微蹙眉,没有即刻出言安慰。

心下总觉得,怕是不止这么回事……

她对温惜月了解甚少,却十分清楚安择卿的为人。

他一直以来深有防备,定也有他的道理。

一路上,沈湘宁都没多言什么。

直至到了沈府外,温惜月看着她下了马车,才吩咐人离去。

……

回来后没多久,便听下人来禀报,说沈瑾文回来了。

沈湘宁特意去瞧了瞧。

对方还是何前些日子一样,表面上看不出太大区别。

沈承良问起他,是否将人稳妥送到了,他也只是平静地点头。

“已经安置好了。”

“那就好……”

沈承良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略一颔首。

“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

“距离春闱也没多少时日了,你回去安心准备着。”

把沈婉送走,也未尝不是好事。

至少,他不必再担心沈瑾文的前程会被她连累。

“儿子明白。”沈瑾文认真点了点头。

看他如此乖顺,沈承良心中欣慰,摆了摆手正准备让人下去。

下一刻,又忽然想起什么,把人叫住。

“过两日是你祖母寿辰,你们记得提前准备一二……”

“咱们府上也许久没有喜事了,该趁此好好庆贺一下。”

“是。”

沈瑾文轻声应下。

转身出去时,恰好与沈湘宁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