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朕看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朕不过是你打的幌子罢了。”

“来人,把梅成温的官帽给朕脱去,立刻拉到午门斩首。梅家男子冲做奴隶流放宁古塔,女子冲做娼妓。”

“不可,不可啊,圣人!”梅婕妤扑到展煜脚边抓着他的裤脚乞求道。

“父皇,梅家是儿子的外祖家,怎能入奴籍,这叫儿子日后如何面对天下人,求父皇看在儿子的面子上饶过梅家吧。”展赋贤同样恳求起来。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若不是你是朕的儿子,凭你和梅家联手做的那些事情。朕一样拿你问罪。这事了了,明日你便去你的封地,朕会下旨封你为王。”

这便是彻底断绝了四皇子的皇位继承权,展赋贤呆呆坐在地上傻了。

梅婕妤忽然想起什么,好似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圣人,你说那个孩子还没有死,他没死的,他在哪里?”

梅婕妤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利用那个孩子,圣人对那个孩子有愧,只要他开口一定能保住梅家。

展煜看向南锦屏,“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吗?朕当时可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梅婕妤顺着圣人的目光就看到了南锦屏,“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他长相同臣妾和圣人没有半分关系。”

“那是因为他长的像朕的皇兄。”展煜把其皇兄画像拿给所有人看,看过的人没一个不说像的。

南锦屏自己看了也觉得一模一样,南锦屏虽然早就知道身世有问题,但还是装作一脸迷茫,大受打击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圣人定然弄错了。臣从小就生活在上河村,是耶娘的亲生孩子,耶娘还说臣孕痣浅淡,乃是因为家贫,阿娘怀孕时没有吃的造成的。”南锦屏故意提及此事,就是为了在插一把刀。

南锦屏说完,踉踉跄跄往后退,像是无法接受现实。

邴温故和太子同时动作,二人都去扶南锦屏。

太子距离南锦屏近,一把就将人扶住。待邴温故过来时,太子推开了邴温故的双手。可是南锦屏却不要太子扶他,硬是挣扎扑进邴温故怀里。

展煜默默看见这幕,只觉得刺眼。从前瞧邴温故哪里都好,可是自从知道这是他儿婿就觉得哪哪都不顺眼了。

就连足智多谋都被展煜怀疑,当时明明他的皇双不愿意最后却嫁了,里面有没有邴温故的算计。

展煜只当他没看见双子和双婿的腻歪,“锦哥儿,这错不了。你孕痣浅淡不是因为胎里不足,而是当初那副催产药造成的。”

展煜吩咐先前那个妇人道:“你当时在发觉皇双闭气后,给皇双换衣服和襁褓时,可有发现皇上身上有特殊胎记。”

“有的,皇双屁股上有三颗痣,形状特别,呈三角形。”

南锦屏的屁股上真有这样的三颗痣,他愣愣的,“我不要听他说,我要听耶娘说。他们说的我都不信。”

南锦屏装作打击太大,称呼都忘记了。

展煜心疼了,“好,朕叫你养父母觐见。”

此时苗氏和南父已经南家人才得了南锦屏高中的消息,一家人正在欢欢喜喜散喜钱呢。

这时候有一队禁军出现,“请问可是新科状元郎南锦屏的耶娘?”

苗氏不明所以,“我是。”

“还请娘子和郎君随我等进宫一趟。”禁军客气道。

“啊?可是出什么事情了?”苗氏问。

禁军复杂地瞅眼苗氏,“算不得坏事吧,娘子郎君到了宫中就知道了。”

听到不是坏事,苗氏和南父没多想,就跟着走了。

二人被带到大殿之上一眼就看到了南锦屏和邴温故,忙来到二人跟前。

“锦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