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过一句话吗?”邴温故没头没脑的问。

“什么话?”

“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姜憬淮无语, 他瞅着邴温故,慢慢反应过来了。

“邴猧子, 你是不是当初递奏折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要攻打匈奴,所以才力荐我当这个主将。”姜憬淮气的咬紧后槽牙,“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规规矩矩守城,你就是怕圣人派别的主将来, 不肯配合你。”

“你还不算太笨。”邴温故瞄姜憬淮,“然后呢,你要不要干?还是当逃兵?”

当逃兵当然不可能的,姜憬淮气的脸都扭曲了,有种上了贼船下不去的感觉。

“干!”

于是邴温故带着戍边军和禁军直奔匈奴大本营。

此时匈奴也在计划攻打丰州,匈奴右大都尉点好兵马,还没出来呢,就听到小兵来报戍边军打来了。

匈奴右大都尉正准备去丰州城大干一场,没想到戍边军主动送上门来,猖狂一笑,自信满满带着匈奴士兵出去迎战。

两军对垒,匈奴右大都尉一眼就看出这次大庸士兵特别多,不过他没当回事。

以前闯进丰州城的时候,大庸士兵也不少,还不都是小绵羊。

所以他压根没把戍边军的人数当回事。

右大都尉还没正式迎战过邴温故,不清楚邴温故的实力,看见他后冷笑道:“看来来年是个丰年,咩咩羊都知道自己跳进狼嘴里!”

匈奴右大都尉说完发出嚣张的笑声,邴温故面无表情,只有一双眼睛流露出讥讽的表情。

“究竟谁是羊谁是狼,咱们脱了这层皮看看?”姜憬淮一个汴京城小衙内,可受不了这激,纵然心里紧张的要死,嘴上却一句不能让。

匈奴右大都尉猛地敛去笑容,“不知死活的咩咩羊!”

邴温故和匈奴右大都尉同时下命令,双方士兵交战到一起。

戍边军个人战力不如匈奴,一开始邴温故没有让士兵们自由战斗。而是令最前面的士兵们布阵,弓箭手在后。

而邴温故坐在马背上打着旗语,士兵们随着旗语不断变换阵型。很快就把匈奴的队伍冲击的七零八落,四散分开。

当匈奴士兵被拆分,很快就被戍边军围攻,死于刀下。

姜憬淮看傻了,“温故,这些戍边军这么厉害,当初是怎么被匈奴打的落花流水,连丰州城都守不住的。”

邴温故看傻子一样看着姜憬淮,一个字没说,姜憬淮就领悟了。

“所以这都是你来了后训练出来的,一年的时间,你就把这些戍边军调教成这样!”

同姜憬淮震惊中带着佩服不同,匈奴右大都尉都要气疯了。

他就没想到在他眼中只会咩咩叫的绵羊竟然能把一群勇猛的草原狼打败。

匈奴右大都尉并不是徒有其表之徒,他虽然猖狂自大,但是他打仗很厉害。很快就发现了阵法的突破口,指挥着匈奴士兵破了邴温故的阵。

然而匈奴右大都尉还没来得及喜悦,就见邴温故指挥着戍边军,在破阵下很快又衍生出新的阵法。

匈奴右大都尉气的牙痒痒,再一连又破了两个阵法后,戍边军才没有新的阵法形成。

而此时,匈奴士兵已经被消耗死了三成。

邴温故这时候才放开手让士兵们同匈奴士兵们展开激烈的拼杀。

邴温故催动胯下战马,加入厮杀的队伍。

姜憬淮到底是武将之家出身,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打过。但是第一次打仗,并没有给候府丢人,很是勇猛,虽不能如邴温故以一敌百,但是以一敌三还是能做到的。

丛林被邴温故特训了这么久,也能做到以一敌二。总之三人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