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州,往乌孙的方向跑。”
“乌孙?”
“是, 草原上不止匈奴一个部落,它还与乌孙相邻。二者关系一直不睦,不过维持表面和平罢了。我打算把这次战争嫁祸给乌孙人。”邴温故边快马加鞭的跑着, 边给南锦屏解释他的计划。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戍边军此时不适合同匈奴正面对上, 那就转嫁祸事。”
南锦屏寻思着这主意够损,不愧是邴温故能想出来的。
“本来我只打算骚扰一下匈奴, 没想到寻找草原狼的时候, 意外发现了乌孙的部落, 当时我就悄悄在心底记下了。”邴温故等人在前面狂奔,匈奴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大概是邴温故带领的戍边军并不恋战, 只一味奔逃,这令后面的匈奴人越追越紧。
不过还是有匈奴士兵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不对,这不是返回丰州的路线,看着像是去乌孙的路。”
左大都尉眯着眼睛,“难不成匈奴人同大庸人勾结到了一起,企图联合起来攻打咱们?”
“看样子是这样,不然戍边军不会往乌孙的方向逃跑, 定然是联合了。”
“左大都尉,怎么办,咱们还要追吗?”匈奴士兵询问道:“前方会不会有乌孙士兵埋伏?咱们会不会中计。”
左大都尉道:“跟上去看看,兴许这就是戍边军使的计。不管怎样,咱们不能就这么回去,两位王子都死在戍边军手上,咱们若是就这么空手而归,也不用担心会不会中计,单于就得直接砍了咱们的脑袋。”
匈奴士兵想到那具被啃食的破烂的属于大王子的尸体,一个个生出的退却之心,瞬间没了。
邴温故带着人就这样带领匈奴士兵在草原上奔袭,打一会儿跑一阵,再跑一阵再打一会儿。眼瞅着就要到乌孙的地盘,邴温故释放出精神力,利用地形把匈奴人甩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