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为什么没回来?”
士兵哆哆嗦嗦道:“单于,我们都被骗了。那新上任的丰州知府不是文官,应该大庸皇帝秘密培养的猛将。他武功了得,一下就于众士兵之中直取了三王子的首级,打的三王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胡说八道!”费曼单于怒不可遏,“定是你等贪生怕死做了逃兵,令我儿孤军奋战,才会寡不敌众。”
布格雅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乌亚克死了。他继承单于之位最大的劲敌乌亚克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还是死在了大庸人手里,这种窝囊的死法。这下好了,乌亚克就算死了,也会背一身嘲笑。竟然死在绵羊一般的大庸人手中,乌亚克可真无能。
如果不是费曼单于在场,布格雅怕是会当场狂笑出来。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三王子骁勇善战是草原的勇士,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大庸那帮废物杀死。定是尔等中出了叛徒背叛了我儿。结果我儿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费曼单于抽出悬挂在帐篷上的宝刀,一刀杀了士兵。
士兵睁着大眼睛,死不瞑目。他没有说谎,三王子在丰州知府面前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没人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
费曼单于杀了士兵也于事无补,他愤怒的吼着,“来人,把所有人都给本单于叫来,我要给我儿报仇!”
很快草原上的勇士们聚集在费曼单于的帐篷里。
费曼单于当然不能讲三王子怎样无能,况且费曼单于真心不信他儿子能打不过一个丰州知府,便对所有人讲三王子的队伍中出了叛徒,三王子才会被杀。
所有人都信了,不是他们认为乌亚克多厉害,而是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大庸戍边军,当戍边军都是废物。
“丰州知府欺人太甚,打不过我匈奴勇士,竟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有谁愿意带兵出战戍边军,给我儿讨回一个公道?”费曼大声问道。
布格雅这时候站出来,他偷着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眼泪就流了下来。
“单于,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乌亚克虽然平日里多有矛盾。但是那都仅仅只是兄弟间的小打小闹,哪有隔夜仇。如今听到三弟竟然被大庸人杀了,我这心痛如刀绞。恳请单于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为三弟报仇,全了我们这份兄弟情!”人都死了,再不是布格雅的竞争对手,布格雅不介意猫哭耗子,假慈悲,收拢人心。
费曼单于被布格雅做戏糊弄住,拍了拍布格雅的背,“好样的,你是我的好儿子。你去吧,务必要把那丰州知府的头颅带回来祭奠你三弟。”
“是,单于!”
布格雅领命出来,轻点手下兵将。他心腹问道:“大王子,咱们草原上真出现了叛徒?”
布格雅嗤笑,“怎么可能,咱们草原的勇士都是真汉子,怎么可能做那样孬种的事情。”
布格雅满是不屑,“据逃回来的士兵禀告,是乌亚克自己无能,打不过丰州知府,被人杀了。据说,乌亚克对上丰州知府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乌亚克怎么那般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