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都不曾拿捏住这么重要的证据。一个出身农家的农家子怎么可能轻易找到。

左相摇了摇头,“是我魔障了。

“立刻叫人去核实信上的内容。”左相吩咐道。

“是。”管家有些兴奋,“如果是真的就好了,那这次梅成温不死也得脱层皮。”

邴温故在府外确定了左相真的接手这件事情后,就悄无声息返回家。

邴温故直接翻墙进入,没有敲门,怕惊动左邻右舍,引起他人注意。

寝房内,南锦屏没有睡下,他心里有事,担心一天一夜没回来的邴温故,根本没有困意,索性就坐在书桌前写东西。

因为惦记邴温故,心神没有全部放在书信上,这会儿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立刻出来查看。

“谁在外面?”南锦屏紧张问道。

“夫郎莫怕,是我回来了。”

南锦屏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的邴温故,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那些满心的不安和焦灼在这一刻都找到对象。他一把把人拉进屋内,“你有没有受伤?我好担心你。”

“我没事。”邴温故揉了揉南锦屏的小脸,“瘦了,脸色也不好,蜡黄。”

南锦屏笑了,“这才一天,我就算再怎样也不至于瘦。”

邴温故盯着南锦屏的眼睛,那双平日里略显冷淡的眼眸中此时充满了如水般的温情。

“可是我心疼。”

南锦屏被粘腻的眼神和直白的言语搞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