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对于邴温故而言那可是千金难求的好事。
邴温故当天就给南锦屏请了一位画师回来,邴温故为其介绍道:“这位乃是我夫郎,也是先生需要教的学生,往后还请先生多多费心了。”
画师看见自己要教的学生是一位双儿,呆愣了一下,“你请我来就是为了教你夫郎,而不是家中小郎君?”
画师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邴温故颔首,“是的,我夫郎最近想学画,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好吧。”
画师职业操守很是不错,既然收了钱,并没有因为教授的是一位双儿而慢待或者轻视,一样十分认真。
南锦屏很是聪慧,在绘画一道上同写话本一样,天生就带了几分悟性,第一次提笔绘画,虽然不能画的多么惟妙惟肖,但是尚有几分神韵。
聪明且勤奋还谦虚的学生,哪个老师都喜欢,一堂课下来,画师对南锦屏这个学生很是满意,就多说了几句话。
“你夫君对你倒是上心,你这个年纪心血来潮想要习画,也肯请我来。”
南锦屏知道邴温故对他的脾性,他有些无奈道:“想来先生的束脩一定不少。”
“每月五十两。”
“我就知道。”南锦屏叹气。
由于画师和南锦屏性别问题,不好独处,所以平安一直侍奉在左右。
平安闻言道:“我家阿郎对我家郎主总是竭尽全力,势必要给我家郎主最好的。”
画师笑道:“难怪了。锦哥儿只知道我束脩贵,却不知我身份吧。”
“老师……”
“我任职翰林书画院,曾有幸为太子画过一副画像,许多宫中嫔妃的画像都出自我之手。”画师提到这个满脸都是骄傲之色。
翰林院其实是个挺清闲的衙门,没有油水,那点俸禄在汴京城生活的很拮据,这才会被邴温故给出的高束脩打动,教南锦屏绘画。
不过不管怎样,能在翰林画院任职,绘画功底绝对了得。
南锦屏立刻夸奖道:“原来老师还有这样贵重的身份,教学生委屈了先生。”
画师被夸的飘飘然,心情很好的摆摆手,“你不用自谦,你天赋不错,你这样天赋的学生不好找。只不过性别……”
画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