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人说,邴家大郎其实并不是被邴家人救上来的,救他的另有其人,乃是一个双儿。只因那双儿怕被累了名节,早早溜了!”

村人你一句我一句,如蝇一般把王氏头吵得嗡嗡的,王氏不耐烦大吼一声,“行了,行了,都别吵了,听我说。”

众妇人齐齐噤声,一双双八卦的眼睛看向王氏。

王氏清了清嗓子,在众妇人期盼的眼神下绘声绘色讲了起来。

“邴家大郎自允读书人,从不干活,所以即便邴家现在穷的家里揭不开锅,全家人都出动上山挖野菜,邴大郎也没去,窝在家里躲懒。

还是梁氏挖野菜回来发现邴大郎不在屋里读书,觉得不对劲,出去寻人,才发现邴大郎投了河。”

“我赶到的时候,邴家大郎已经被救上岸,浑身湿漉漉的,脸色苍白跟个死人一样,怕是不行了。”

“梁氏趴在他身上哭天抢地,看那样子怕是不成了!”王氏摇头晃脑啧啧道。

“真是可惜,邴家大郎今年不过二十有三吧,这么年轻就没了,媳妇还没娶,就成了个短命鬼。”张李氏感叹道。

“不过好好的,邴家大郎怎就投河了?”赵王氏问道。

王氏看向李氏,“是因为你闺女吧?”

李氏如同一只炸毛公鸡,鸡冠子都竖起来了,“王氏,你可别胡说,我闺女可嫁到镇上富户赵家做娘子,名节岂容你污蔑!”

什么嫁到赵家做娘子,谁不知道李氏的二闺女进赵家是做妾的,那赵家主如今已四十七岁,儿子都比李氏二闺女大好几岁,人早就有正牌娘子了。

王氏撇撇嘴,“我怎地胡说,你家二娘子和邴家的婚事,咱们上河村谁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