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看着南锦屏,“那帮臭婆娘一天就知道胡咧咧,嘴比粪坑都臭,锦哥儿你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南大郎的妻子顾氏扁着嘴巴,“耶娘,不管怎么说,锦哥儿的亲事确实得提上日程了,免得影响家里其他孩子的婚事。”

本就觉得自己给家里惹了一场大锅的南锦屏听到南家大嫂的话,更加无地自容,恨不能就此消失。

苗氏恶狠狠瞪了一眼顾氏,骂道:“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顾氏不服,她又没有说错,苗氏又不是不知道村里现在怎么议论她们家,家里其他几个兄弟的婚事肯定得受影响。

反正也不是她的孩子,受影响就受影响,都不成亲才好,还给家里省银子了。

至于她家小子,现在不过一个奶娃娃,要想说亲还得十几年。只要到时候不影响她儿子亲事就成,要是影响了她儿子的亲事,谁也不成,她肯定得给这个大伯子找个人家嫁了。

夜间,南家夫妻躺在床上说悄悄话,苗氏发愁道:“当家的,锦哥儿的婚事可怎么办?村里人说的忒难听。”

南父道:“不管怎样,咱家锦哥儿都不能草草嫁了,更不能给人当通房,对方再怎样读书好都不行。那怕以后他能当大官,也不中。大不了,咱们就留锦哥儿一辈子,一口饭罢了,家里还是能供得起。”

苗氏道:“我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把锦哥儿嫁了,锦哥儿又不是只是你的孩子。我是心疼锦哥儿,这孩子命怎么就那么苦,从小就饱受流言蜚语,你看锦哥儿的性子都被影响成什么样了,今个还觉得是他做错了。”

南父重重叹口气,苗氏小声嘀咕道:“要是这会儿有个健全的汉子跳出来主动要娶锦哥儿就好了,穷点丑点都没什么。”

南锦屏因为白日里的事睡不着觉,烦闷的坐在院子中,无意听到耶娘的对话,心中不禁想到邴温故。

不知道他闹了这么一出丢人事,邴温故还愿不愿意要他了。早知道今日,当初答应邴温故好了。

南家同村人打起来的时候,邴温故那会儿正在深山,并不知道。

邴家日子太难过了,邴温故这几日身体养的大好了,寻思着进山找些大型野物改善一下邴家生活,就往深山里走了走。

小山外围被村人猎的没什么猎物,深山里倒是有,不过太危险,村里人几乎不去,怕遇到大虫和野猪,这两样动物最凶残,遇到的人没有幸免的。

不过这些对于邴温故而言都不是问题,邴温故在战斗一线征战了二百多年,真遇上野猪或者大虫那也是来送菜的。说起来,邴温故还有些馋野猪肉,要是遇上大虫也行,虎皮虎鞭什么的还能卖钱。

本来邴温故想要猎野猪的,可是半路上遇到了傻狍子,邴温故就打了一只傻狍子。

这东西傻得很,特别好猎,邴温故几乎没花费多少力气就猎到了。

猎到傻狍子后,邴温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小夫郎。小夫郎太瘦了,真该好好吃肉补补。

还有,他之前跟小夫郎提起的亲事,也不知道他家小夫郎考虑的怎么样了。

邴温故是真的着急,试问谁当了二百五十年的老光棍不着急,他恨不得今天立刻娶媳妇。

邴温故扛着猎物下山,往村中走去,心里琢磨着到时候给小夫郎送去哪部分的肉。

邴温故精神力强悍,还没进村,就听到村人站在村口叽叽喳喳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