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彻底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这样的邴温故还是别考虑他会不爱自己了,不如考虑他太爱,会不会对自己强制爱吧。
邴温故知道南锦屏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反而更加肆意伸展自己的身体。
经过锻炼,邴温故已经彻底洗去原主那身无力柔弱的身段,现在的邴温故四肢充满力量,大臂上肌肉虬结,鼓鼓囊囊。至于腹部,更是练出了八块腹肌,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魅力。还有他的大腿,练的肌肉匀称,紧紧贴在骨头上,简直就是完美。
邴温故就如同那开了屏的公孔雀,花枝招展着自己羽毛,穷尽手段吸引伴侣的目光。
彻底忘记了他的伴侣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向导,根本无法像他那样夜视,所以邴温故做的一切压根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南锦屏啥都没看到,就看见黑漆漆的一团在那扑腾来扑腾去,跟只不老实的野鸭子似的。
邴温故这边还没展现完自己完美的身材,忽然听到自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
之后平安小跑到门口,隔着房门喊道:“阿郎,衙役来了,那小娘子不肯走,非说是你的旧情人。”
邴温故从水中出来,胡乱给自己擦了两把,套上外袍往外走。
“我也一起。”南锦屏也穿好衣服,邴温故又回头去扶南锦屏。
邴温故提着灯笼,仔细照着南锦屏的脚下,慢腾腾踱到门口。
“我不跟你们走,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这家主人邴秀才的情人。”李二娘对衙役大声嚷嚷着。
衙役们正拿李二娘这个小娘子无法,看见邴温故走出来忙道:“这位小娘子说是你的旧情人,并非什么妄图偷盗的歹人。”
邴温故冷哼一声,“几位还请速速打这个贼人抓进去,来我家踩点就罢了,还妄图污我名节,我还要告她毁我清白。”
衙役都懵圈了,原以为这小娘子就更离谱,结果出来的这个秀才更荒缪。
“一个大男人又没有怎样,不至于这点事情就告状吧?”衙役无语。
邴温故理直气壮,“怎么?男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这话问的衙役们哑口无言,问题是男女这点事上,男人不愿意,那女人怎么她也毁不了啊,所以轮不到他一个男人上蹿下跳喊着被毁清白吧。
这男人的清白他虽不清白,但到底也算清白。衙役便只能将李二娘带回去,待明天白天府尹审问。
李二娘真真没想到邴大郎能把送进去,她抱着一点卑微的希望祈求道:“大郎,你是不是顾忌南锦屏,没关系,我可以不和他争,他还做你的正夫郎,我委屈些给你做妾室。”
邴温故对衙役道:“你们都听见了,到时候可要给我作证。这些都是她毁我清白的证据。”
李二娘恶狠狠瞪着邴温故,好似才看清他的真面目,骂道:“邴温故,你就不是个男人,我千里迢迢扑奔你而来,你就把我送进大牢里回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