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他的字了。

转头对上邴温故,沈清和桀骜地转头,只当没看见这个人。

邴温故压根就不在乎,“咱们走吧?”

姜憬淮颔首,刚走进外院,就看见几个仆从神色慌张拥着一个匠人出来。

“如此慌张,发生何事了?”姜憬淮询问仆人。

一个女使道:“四郎君,娘娘跟前伺候的一个女使打坏了娘娘的琉璃首饰盒,娘娘正生气呢,侯爷让把匠人请来看看还能不能补救了。”

匠人对姜憬淮拱手,“衙内,娘娘的首饰盒最下面那层琉璃打碎了,补不上了。不过上面两层琉璃还完好,我回去修修,把三层首饰盒改做两层,保管叫人看不出来。”

姜憬淮记得这个首饰盒,有些心疼道:“女使怎地这么不小心,这个首饰盒平日里娘娘使用起来都特别小心。我记得去岁娘娘生辰,阿翁托了人情才用3000贯买到的。”

南锦屏一听3000贯就看向那个琉璃首饰盒,眼睛微微瞪大,有些被吓到了。

匠人把匣子打开,让南锦屏看的更仔细,邴温故跟着看见琉璃首饰盒的全貌。

款式没什么新颖,新颖就在是透明琉璃做的。其实琉璃就是玻璃,只不过这时候制作玻璃技术不成熟,所以玻璃才特别贵。

后来西域商人倒是也带来了一些玻璃制品,不过并没有把玻璃价格打下来,反而炒的更贵了。

大庸人为了区别本土的玻璃和西域进口来的玻璃,在叫法上做了区分。本土的玻璃一律称作琉璃,进口的玻璃才叫做玻璃。

邴温故看着这碎掉的琉璃忽然就有个主意,想给南锦屏做个新奇的玩意。

邴温故问道:“不知道那块碎掉的玻璃如何处理?”

匠人道:“琉璃同玉本一样,碎掉可用金银镶嵌,但是这块琉璃中间碎了一个小洞,补上也影响美观,娘娘的意思是下面这块玻璃就不要了改成两层首饰盒得了。”

邴温故转头对姜憬淮道:“既然那块琉璃没用了,能不能卖给我,我愿意出10贯钱买。”

姜憬淮看了看邴温故,又瞧了瞧南锦屏,“你是为了锦哥儿吧,不过你想干什么?”

邴温故道:“现在还不能说,我要等到七夕给锦哥儿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