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么聪明!”邴温故连连夸赞,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赞美。

直白的夸奖,真诚的眼神,什么时候都是最动人心弦的,没有人能不拜倒在这两样之下。

更何况是南锦屏这种生瓜蛋子,长这么大就没被人夸过的,脸简直跟个猴屁股一样。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心里美的都要冒泡了,这时候不管邴温故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南锦屏可能都会一口答应。

“也,也没有,我就是想着方便而已,这样就不用耽误你更多读书的时间了。”南锦屏磕磕巴巴道。

“谁不想简便,可只有你真做到了。”邴温故再次夸奖。

南锦屏此时已经有些飘飘然了,“我,是有点小聪明,哈。”

“不是有点,就是很聪明。我敢发誓,如果大庸允许双儿参加科举,你一定是状元,那些男人也考不过你。”邴温故说话就说话,可是偏偏人却越靠越近,最后整个人都贴在南锦屏身上。

南锦屏稀里糊涂,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邴温故按在塌上这样那样,邴温故的一声声夸奖言犹在耳,让他迷失了自我。完全忘记几日前,曾坚定地以客栈不隔音为由,拒绝过邴温故的求欢。

终于到了放榜这天,南锦屏比邴温故还着急,不停地在客栈内转圈圈。

南锦屏望着一个在吃,一个在悠闲地看书的邴家两兄弟,气道:“今天就放榜了,你们都不着急的吗?”

“啊!”邴四郎口里的桃酥还没有咽下去,含含糊糊道:“每年不都是考不过,这又啥可着急的。”

幸好邴四郎嘴里有东西,他说的什么没人能听清。

邴温故放下书,抬头笑眯眯看着南锦屏,“之前叫你准备的红封,准备好了吗?”

南锦屏无语,都到这时候了,这人就不知道着急吗,“你怎么还有心思吹牛皮?”

“这不是吹牛皮,这是自信,夫郎。”邴温故信心十足,“你要学会淡定面对,不然有一天你夫君为你挣得诰命之时,你进宫请封,可怎么办?”

南锦屏狠狠翻了一个白眼,“你尽管放心,只要你能封侯拜相,我绝不会殿前露怯,给你丢人。”

邴温故就像逗小孩儿似的,笑眯眯道:“那可就这么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