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的。邴温故没忍住,低头在南锦屏耳朵上嘬了一口。

“夫郎,我不怕你当雄鹰,只怕你成为那金铸牢笼里的雀,看似金尊玉贵,实际半点自由不得。

你尽管展翅高飞于草原,傲游在天地,我必永追随在你身后。若追不上,只能是我太无能,而不怪你飞得太高,太优秀。”

邴温故温声细语,“所以,我不在乎你和男人说话,还是小娘子讲话,我不会把你困在家里那一亩三分地,你尽管放心大胆的交朋友,我不会因为这些与你生嫌隙。就算吃醋,也不过是跟你调情呢。”

二人气氛正好,眼瞅着氛围到这了,接下来可以顺理成章发生点什么,南锦屏也主动亲邴温故的时候。

房间门被人非常没有眼色的推开,邴四郎左手拎着包子,右手拿着胡饼,还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走进来。

待看清门内的情况,邴四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那声音大的,整个客栈都能听到,门上的灰都被震落下来。

邴四郎羞的满脸通红,嘀嘀咕咕道:“邴大郎可真不知羞,醒了就搞这事,就不能忍忍吗?真就那么忍不住嘛?”

隔壁邻居被这大动静震出来,开门好奇地问拿了一堆吃食傻站在门口的邴四郎道:“发生什么了,需要帮忙吗?”

邴四郎此刻只庆幸自己这张脸常年种地,挺黑的,看不出他满脸通红。

邴四郎故作镇静道:“没啥事,门夹脚了。”

“哦。”邻居狐疑地看着邴四郎,不咋信。

房内,南锦屏跟被烫到一样从邴温故怀里跳出去。

原本旖旎暧昧的氛围荡然无存,邴温故捏死邴四郎的心都有了。

等南锦屏整理好衣服,脸上的热度慢慢退却,邴温故才起身把门重新打开。

邴温故目光阴沉沉地盯着邴四郎,脸色黑如锅底。

邴四郎心虚地咳了两声,故作镇静地走进去。要不是这里人生地不熟,没地方躲,邴四郎就溜了。欲求不满的人,可真吓人啊!

南锦屏根本不敢看邴四郎,“那什么,我去叫店小二上饭。”